听Quinn的散曲,把“用凡灵的笔墨涂下自我”听成“用锋利的笔墨屠杀自我”,幽默诙谐之余平白生出一点微妙来。

人和自己笔下的文字是分不开的,笔下的语句,环境,角色一定程度都反应其创作者的精神。以前喜欢写he,喜欢把自己性格经历分割成无数部分写进每个角色里,看着角色经历苦难最后也获得幸福,有种自己也变得幸福的恍惚感。但大概几个月前又开始转为be型写手,我构思不出美好的繁花似锦的结局了,我脑海中的画面充斥着血腥残酷与暴力,这让我很痛苦,但又在这其中生出病态的享受感,就像用自己的文字屠杀自己一样,我不断构思怎么样的结局更悲剧,因为我清楚人在困境的挣扎,消沉,我知道怎么样死去得悲惨。我太清楚行至末路的平静而麻痹的精神,因此我反而写不出,无论怎么样都描述不出其中的痛苦,写的东西也大多割裂分离,虽然在外人看来美丽惊艳的,在我眼里看起来却像一堆拼凑缝补的尸块。我的文字血淋淋的,我也血淋淋的。很痛苦,很痛苦,很痛苦。